《Boundaries》
※R慎(放棄分級),學生時期死黨長大後的設定。
「喂眉毛,我來幫你擦汗吧。」安東尼奧送走來探病的本田菊等人之後,捧著換過水的臉盆走了進來。
「......不需要這麼麻煩。」依然抱著枕頭靠著床頭櫃的英國人打了個哈欠,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難不成你會害羞?」安東尼奧將臉盆放在小矮櫃上,在床邊坐了下來,半是調侃的笑道。
再怎麼說彼此的裸體從高中就不知道看過幾次了嘛。安東尼奧饒富興味的看著亞瑟臉上的豐富變化,最後對方中了他的激將法答應了擦身的要求。
安東尼奧身上的汗味搔弄著他的鼻間。昏昏呼呼,令人為之躁動。
「一股番茄臭。」
「俺剛剛都在廚房忙呢,還順便幫你洗了衣服喔。」安東尼奧絲毫不在乎的慢慢擦拭對方滲汗的光裸背部,在亞瑟咕噥著才沒有要你做這些的時候,他冷不防的在後者的右肩狎骨上留下一個紅點,引來對方的一陣顫慄和髒話。
「你在幹什麼啊混蛋!」
亞瑟方想轉身,旋即就被安東尼奧往後拉,撞進後者的懷裡,對方手上的毛巾從鎖骨往下仔細地擦過胸膛和腹部,這使得亞瑟不自主的屏住呼吸,安東尼奧的手停在他的下腹部,並且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慢條斯理的嗓音彷若想蠱惑他吃下「那個蘋果」。
「安靜下來了呢,俺的服務不錯吧。」
「那還真是謝謝了,你可以滾了。」
「不做嗎?」安東尼奧將對方的臉轉向右邊,對上視線時的露齒一笑,就像是詢問晚餐要吃什麼般地稀鬆平常。
「──你!我們已經不是高中生了,沒必要繼續這種關係吧。」亞瑟側過身來嘖了一聲,有些不滿的想掙脫對方的懷抱。
「你在禁欲?」
「才沒有、你不要轉移話題!」
亞瑟使勁地捏住安東尼奧的右臉頰,只見對方一臉無辜的哀號會痛,在他鬆手時又趁機彈了亞瑟緊皺的眉頭,原先的嬉皮笑臉也瞬間沉靜了下來。
「我想跟你做。」
與亞瑟相似卻更顯深沈的橄欖綠眼瞳一瞬也不瞬地與之凝視,那認真的神情和語氣讓亞瑟為之震懾,在安東尼奧吻上來時,他忘記了阻擋,比起被同性觸碰的恐慌,眼前的人久違的親暱行為更是讓他無所適從,被動的接受對方放肆掃蕩的舌頭,扣著自己頸間和腰上的手炙燙地彷若發燒的是安東尼奧,而不是他。
「等一下、你想被傳染嗎笨蛋!」拉回飄忽的思緒,亞瑟奮力推阻安東尼奧的胸膛,「接吻禁止!」
「嗯?」安東尼奧伸手擦去對方嘴邊滑下的唾液,嘴邊的笑容甚是曖昧,「放心啦,笨蛋是不會感冒的喲!」
「才不是這個問題……」
話語未落,亞瑟就被對方壓倒在床,細密的舔吻輕啃脖頸和鎖骨等多處,他原先不知所措的雙手只是緩慢而僵硬地搭上安東尼奧的肩膀和飄散著木質花香的棕髮,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對方的洗髮精換了新的品牌。
以前年少輕狂的高中時期,亞瑟也曾被安東尼奧半哄騙的嘗試同性間的SEX;那是在高二夏天的某個午後,去安東尼奧家避雨時偶然發生的事件,被突如其來的大雨淋的滿身濕的兩人在浴室裡嬉鬧時的擦槍走火,在安東尼奧的挑釁之下,亞瑟答應了對方的提議。
先是在浴室裡粗略的互相撫慰,而後圍著沒有什麼實際作用的浴巾,安東尼奧拉著亞瑟躺上寢室內的柔軟大床,在一無所知的前提下由安東尼奧帶領他體驗了所謂的「第一次」。
除了很痛的感覺之外,亞瑟更是訝異於途中意識一度渙散的自己。
假使那天安東尼奧的家人沒有外出的話,是否就能避免這項超友誼的行為發生,老實說他完全無從斷定。在那之後,他們在不同的場所猶如遊戲般地一次次的纏綿,有時候是氣氛的驅使,但更多的是安東尼奧的慫恿。
亞瑟始終堅信自己是個毫無疑問的異性戀者,儘管沒有「上壘」過,但和女性交往或是被搭訕被拒絕的經驗並不乏,儘管他並不排斥同性戀,但是過往被同性騷擾的感受卻和安東尼奧在一起時截然不同,不管是安東尼奧的觸碰或是對待他的方式,並不會讓亞瑟感到侵犯又或者是反感──當事人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有這般差別。
不過也多虧總是和安東尼奧混在一起的關係,亞瑟直到大學畢業都甚少被同性給騷擾,不過出了社會之後,他就常常藉以工作忙碌之名避開和對方過多的親密互動,意圖沖淡他們微妙的關係。
「亞瑟,放輕鬆點。」安東尼奧安撫似的親吻亞瑟的鼻樑,揉了揉對方因為緊張而慣性深鎖的眉心,稍早前餵食過感冒藥後,亞瑟的體溫就平穩了許多,剛剛大夥在聊天時也還挺有精神的,這使得他安心不少。
也許有點趁人之危,不過自從畢業後,亞瑟就有意無意的避免和自己有過多的獨處,要說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安東尼奧耐著性子在前戲的部份暖身,雖然剛才問亞瑟是否在禁欲只是玩笑話,但對方的身體反應和緊繃地抱住枕頭的模樣簡直就和他們「初夜」時的狀況一樣;生疏的讓他啼笑皆非卻又想好好的對待眼前的那人。
「說的簡單……我可是病人耶番茄混蛋!」
「流汗過後才好的快嘛。」
「胡扯、shit──」當安東尼奧的手指退出體內時,亞瑟倒抽了一口氣。
「轉向俺這邊吧,亞瑟。」
安東尼奧拿走對方懷裡的枕頭,讓亞瑟正面躺臥在床上,在進入的同時,亞瑟沒來得及壓制的聲調連同前端流洩了出來,安東尼奧停下了動作,伸手撫摸對方腹部上的白濁液體,看著亞瑟以雙臂遮擋迅速燙紅的臉頰,他一瞬間有種再次心動的感覺;雖然當下的反應是噗哧一聲,趕在被英國人賞拳頭以前,安東尼奧傾身拉開亞瑟的手,輕柔的予以一個漫長的吻。
「我可以動了嗎?」
「啊?別連這種事都問啊你。」
「怕你不舒服嘛。」
「事到如今還說這個不嫌太遲了嗎?」
亞瑟趁勢捏著對方右耳垂的耳環咬了一口。安東尼奧高中時耍帥用的垂墜式耳環也改成了簡約的單色造型,亞瑟像是有些感嘆且訝異於對方改變的挑眉,一時興起的舔了一下飾品與耳朵肉連接的位置,結果換來西班牙人埋在自己體內的慾望其變化,促使亞瑟再度染紅了耳根以及小聲的抱怨。
「有什麼辦法吶,因為對象是亞瑟啊。」安東尼奧故做無辜的聳肩傻笑,在緩慢的律動中漸漸加速,兩人的溫度也隨之升高。
天曉得他為了讓亞瑟習慣他的存在,當初花了多少的心力,為了掃除對亞瑟懷有惡意或是單純想玩玩的蒼蠅幹了幾場架;更別提畢業之後,亞瑟突然恢復到以普通朋友的態度面對安東尼奧時,他失眠了多少個夜晚。
在亞瑟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前,他不想輕易的讓對方察覺自己的心意。又或者更正確點來說,安東尼奧並不想讓亞瑟對自己產生反感──假使對方不能接受,那麼他寧願彼此還是可以互相聊天吵架的好友。
看著懷裡熟睡的那人,從高中初識時互看不順眼(雖然名義上是為了朋友)的打架,逐漸發展成實力相當的切磋,心血來潮便會抓上本田菊那個乖學生一起蹺課,上大學後衝夜店、看日出、酒醉後的狂放不羈、熬夜做報告、聯手偷整系上顧人怨的主任,再來是在他籌備開店時,當時還是個小職員的亞瑟總在下班後趕來幫忙──一幕幕倏地湧上心頭,前些日子許久不見的英國人第一個抱怨居然又是被同性糾纏的事情,惹得他啞然失笑,時光像是流轉到學生時期,令他懷念。
安東尼奧輕輕撫摸在亞瑟近乎蒼白的肌膚上留下的紅色印記,亞瑟曾經埋怨(或者該說是羨慕)過安東尼奧的古銅色肌膚,不管那名英國人怎麼嘗試日曬,也頂多是變得紅燙,但他喜歡壓制亞瑟的雙手或是腰部等處過後立即顯現的「痕跡」,他喜歡停留在亞瑟體內時,撫摸彼此膚色迥異的連接處,而亞瑟總會一臉羞恥的或擰或咬他的手臂或肩膀藉以表達不滿,卻也不曾認真的阻止他的行為。
在亞瑟的囈語中可以聽見他呼喊自己的名字,安東尼奧滿足地將亞瑟再度擁進懷裡,因為感冒藥的效力而熟睡的英國人其呼吸落在他的肩膀上,攝氏二十五度的空調舒適的讓人犯睏,床頭櫃上發出了鳥鳴的訊息提示音,順手刪除亞瑟其追求者傳來的訊息,將彼此的手機設為靜音後,安東尼奧這才閉上眼睛。
「安東尼奧!我可是病人耶!」
亞瑟的「懊惱」與羞恥心總是在隔天才會復發。不過那不要緊,安東尼奧很明白那不是真心的,只是用來掩飾英國人的不坦率行為罷了。
「俺今天一整天也會照顧你的喲!」
俯身托起對方的下巴,寵溺的回以早安吻,西班牙的暖陽在安東尼奧的嘴邊照耀,刺眼的讓英國人閉上了翡翠綠的眼瞳。
他始終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絕的了那個西班牙籍的酒店老闆,正如對方不可能棄他不顧。
(by 201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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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直男英的平行世界......安東尼奧好帥啊,亞瑟就交給你了(放棄治療
總覺得這兩人會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ω˘ )
感謝某人的出現促使親馬鹿的感情催化&亞瑟驚覺自己的心意是...!下集揭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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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直男英的平行世界......安東尼奧好帥啊,亞瑟就交給你了(放棄治療
總覺得這兩人會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ω˘ )
感謝某人的出現促使親馬鹿的感情催化&亞瑟驚覺自己的心意是...!下集揭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