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實之間》
※r15-17慎入 / 醫生法x護士英的變裝PLAY
見鬼的奇怪夢境。
亞瑟甚是不滿的抱膝而坐,周圍環繞著身穿異服的陌生人們也同自己在等待些「什麼」,拋甩著手上的紅色銅棒,亞瑟推斷夢中的自己大概正在參加某項奇特的競賽,但他媽的為什麼自己身上穿的是那件以前某一次的愚人節,在安東尼奧和法蘭西斯陷害下所穿的護士服啊?不僅裙子短的不像話,居然還多了一雙黑色的絲襪覆住了雙腿直至大腿的位置--假使這套裝束是穿在美女身上的話不是養眼多了嗎?
亞瑟打了個哈欠,這個奇怪的競賽不知道為什麼毫無進展,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談論著,這時有人一邊嚷著借過一邊穿越人群,最後在亞瑟旁邊坐了下來。
「小亞瑟在這裡做什麼呢?」伴隨著慵懶法式語調的是法蘭西斯慣例的騷擾,他將手伸進亞瑟大腿內側的絲襪裡撫摸起對方的肌膚來。
亞瑟停頓了三秒後才使勁地往法蘭西斯的手拍了下去,「幹什麼啊死鬍子!」
法蘭西斯也沒將手收回來,而是慢悠悠地讓手掌在亞瑟的大腿和絲襪之間游移,笑著說他想把亞瑟的絲襪弄破,接著掀開自己身上所著的醫生袍,撩起白色西裝褲管--底下套著一雙跟亞瑟同款的絲襪。
他將自己的襪子給撕破,弄成一個個不規則的圓圈作為示範,扯開嘴角說,「就像這樣--」
亞瑟惱羞成怒的往法蘭西斯那不安份的手掌用力擰了一把,皮笑肉不笑的要對方滾開,法國人佯裝無辜的驚呼了聲,轉而將手向上蓋住亞瑟的嘴巴,一臉嚴肅的問對方有沒有聽見什麼。
離他們約略十公尺遠的前方街道突然騰起了大量的灰白煙幕,每個人手中的銅棒都像是分解的影格般倏地消失,法蘭西斯連忙在人群開始騷動之前,以公主抱的方式將亞瑟帶離現場,走進了街道旁邊給選手休息專用的獨棟木屋。
像是瞬間隔絕了所有紛擾,來到了截然不同的空間般,小木屋內部比外表看上去的更為寬敞,法蘭西斯在玄關處將亞瑟放了下來,後者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同時忍不住低咒了聲),踏上色澤深淺不一的木質地板,看著擺設在客廳正中央的棗紅色沙發和一旁柴火燒得正旺的暖爐,耳邊傳來法國人熱切的介紹起後面還有小廚房,左手邊隔間則是有大木盆的浴室,一邊牽起他的手往樓梯走。
作為夢境來說,實在真切過頭了。
亞瑟忍不住吐槽自己是否壓力太大才會做這種夢。
瞧瞧窗外的景色也從原本的街道變成綠意盎然的森林了--老天,求誰來都好,把他從這奇異的夢中喚醒吧。
「喂,現在是在幹嘛?不去參加比賽沒關係嗎?」亞瑟皺起了眉頭,不過一個恍神他就被法蘭西斯壓倒在雪白柔軟的單人床鋪上,手腕都被扣住了,他屈起右腳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雖然他壓根不知道那莫名其妙的比賽內容到底是什麼,但中途脫逃實在不是紳士應有的行為。
「那顯然不是現在應該要煩惱的事呢。」法蘭西斯將左膝擠進對方的雙腿間,伸手勾起亞瑟的下巴,「你希望我怎麼做呢?」
「......如果要你滾開你會照做嗎?」亞瑟在對方的腳蹭到下身時悶哼了聲,他的雙手被抓到頭頂上的位置,法蘭西斯拿出不知道從哪變出來的網狀繃帶將之纏繞,藉以限制住他的行動。
「機會難得嘛,有什麼不好。」法蘭西斯語調輕快的扯破亞瑟右大腿上的黑絲襪,並且抬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冷不防的往裸露的大腿內側舔了一口。
「Shit、你這變態!」
抗議的話語方落,法蘭西斯便動作俐落的解開他的制服扣子,抓著掛在衣領上的聽診器擦過他胸前的一點,挑逗似的來回撥弄,冰涼的觸感讓亞瑟連忙咬緊了下唇,法蘭西斯故做姿態的將耳管戴到耳朵裡。
「啊呀,護士的心跳這麼快看來是有異常呢,得趕快處理才行。」法蘭西斯戴上了白手套,雙手不安份的在亞瑟的身上游移「觸診」,惹得對方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後者眨了眨眼睛,異常有耐心的重複前一個詢問,「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做呢,科克蘭護士?」
「這可是我的夢吧混蛋!」
亞瑟想以手刀擊向對方的腦袋,卻被法蘭西斯率先壓制住,距離英國人的臉不到六釐米的距離,法蘭西斯藏藍泛紫的眼眸像是能將他吞沒般的深邃且危險。
「上司的命令是絕對的喔,」法蘭西斯的手指拂過亞瑟的臉頰,語氣隨之驟降,「小亞瑟是怎麼想的呢?我想知道啊。」
亞瑟沉默了半晌才別開臉,「......不要戴手套,也不要用道具,該死的臭鬍子。」
這夢境真實的讓亞瑟不知道在心底咒罵了幾次,羞恥心迅速染紅了他的臉頰和耳根,法蘭西斯在他的唇上偷得一記深吻,如他所言的丟開道具和手套,以帶有些繭的手指滑過鎖骨撫觸胸前那兩點,另一手也沒閒著的從原本在大腿內側的摩挲轉而握住隔著黑蕾絲內褲(當稍後當事人看見被脫掉的這物件時,又是一句髒話)的根部,已經對夢境內容不予置評的亞瑟將雙手移至面前啃咬纏繞在手腕上的繃帶,當戀人注意到他的舉動,傾身為他解去時,亞瑟趁機抓住對方的肩膀,張嘴就往法蘭西斯的脖子咬了一口。
「嘿。」法蘭西斯摸了摸對方留下的齒痕,一臉啼笑皆非,隨著溫度的升高,他也脫下了白袍,連同領帶隨手往旁邊丟,扣住戀人的腳踝,浪漫成性的法國人由衷的稱讚對方那線條堪稱完美,肌肉均稱且能誘使犯罪的雙腿,立即收到禮貌至上的英國人「熱切」的視線和一句「問候」作為回禮。
不管是對方的溫度、氣味、撫摸的方式都是那麼的切實而熟悉,夢裡的「事後」亞瑟甚至還羞恥的用棉被裹住自己不肯出來,恍惚間他似乎還看到木屋的天花板角落似乎裝有攝影機亮晃晃的鏡頭和異常隆起的木頭,他揉了揉眼睛,仔細一看卻只有普通的樑柱,使得他再度懷疑自己真的是壓力太大才會產生幻覺。
再次睜開眼時,於眼前輕輕飄動的鵝黃色窗簾與在木屋所見的景象有所出入,亞瑟抬眼瞧見床旁邊的矮櫃上頭有自己的愛錶和法蘭西斯常用的髮圈以及幾枚剩下包裝的保險套,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從那奇異的夢中醒來了,而現在他正躺在法蘭西斯家的寢室大床上。
相隔三個月半不見,久違的會面與住宿。
但他媽的為什麼他會做這種欲求不滿的夢啊--亞瑟搔了搔頭髮,洩憤似的想往環在腰上那雙毛茸茸的手臂擰下去的同時,他發現有東西頂住他的腰椎處,隨即傳來的是法國人明顯剛睡醒的呢喃。
「早安,小亞瑟。」
法蘭西斯在亞瑟的後頸上輕輕一吻,懷裡的那人隨即側過身來,聲音略顯沙啞。
「不要頂著我......」亞瑟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移動身子時股間流下的黏稠液體讓他瞬間僵住,視線和法蘭西斯對上時,對方一臉無奈的聳聳肩。
「嗯,你昨天做到一半就睡著了呢,最近工作很累?」法蘭西斯伸手撥弄亞瑟凌亂的髮絲,寵溺的揉揉對方的眉間,「想說別吵醒你就沒有清了,抱歉啊,我會抱你去浴室弄乾淨的。」
「該死的白痴......昨天的夢也是、蠢死了,你這傢伙怎麼那麼讓人火大啊......」
「哎?說到夢,我昨天倒是做了個好夢呢,你穿著護士服,而我是醫生,冰涼的溫度計在小亞瑟的......」
「閉嘴!Fuck!你、難不成跟我做了一樣的夢?」
法蘭西斯困惑的看著眼前那個橫眉豎眼的英國人,思慮了少頃才反應過來,嘴邊浮現曖昧不明的笑意,左手熟練的往亞瑟的光裸的臀部探去,瞬間引起對方的震顫與洩漏的單音。
「那麼Morning Wood也該解決呢,交給小亞瑟沒問題吧?」法蘭西斯刻意的蹭上對方大腿間的縫隙。
「哈啊,還真是欲求不滿的傢伙。」
與昨晚夢裡隔著衣物做不同,現在棉被底下的他們皆是一絲不掛,基於些許不想服輸的心態,亞瑟一把抓住對方的「慾望」連同自己的一同撫摸了起來。由於前晚的「暖身」,法蘭西斯這次沒有花太多時間在前戲上,將亞瑟翻到正面,在對方的腰部放上了抱枕。
在挺入時,亞瑟的低吟消失在法蘭西斯的吻裡。
確認愛意的同時也是在獵取彼此的溫暖,在初冬的巴黎,法蘭西斯宅邸的窗框已積上薄薄一層白雪,書桌上擱置的手機閃爍著來自本田菊的新訊息;總是高效率的日本老友已經將影片剪輯完成。
昨晚兩人共同經歷的夢境究竟是妖精桑的惡作劇或是藉由科技所營造出的完美遊戲呢?那就是我們不得而知的部份了。
(by 201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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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這是靈感大神光顧我的夢境的產物,純夢境主軸其實只有500字不到,
沒想到腦補寫完居然會爆到3000字以上,大概是受法英神的指使吧ㄟ嘿(ゝ∀✪)✧*。(滾
我覺得就算是夢,本田打打也如影隨形的實況中,啊...是說亞瑟夢裡醒來看到攝影機的那幕,
夢裡的我當時還以為是AV法英的題材呢(醒醒)
亞瑟的大腿呸囉呸囉,葛格的半女裝攻哈嘶哈嘶,感謝世界感謝法英神,法英好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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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這是靈感大神光顧我的夢境的產物,純夢境主軸其實只有500字不到,
沒想到腦補寫完居然會爆到3000字以上,大概是受法英神的指使吧ㄟ嘿(ゝ∀✪)✧*。(滾
我覺得就算是夢,本田打打也如影隨形的實況中,啊...是說亞瑟夢裡醒來看到攝影機的那幕,
夢裡的我當時還以為是AV法英的題材呢(醒醒)
亞瑟的大腿呸囉呸囉,葛格的半女裝攻哈嘶哈嘶,感謝世界感謝法英神,法英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