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其所言》
時鐘走動的滴答聲響此時清晰的傳入亞瑟的耳裡,空氣中有法蘭西斯十分鐘前剛做好的蘋果派所散發出的淡淡果香,法蘭西斯把頭埋在亞瑟的頸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並且在呼氣時將唇貼上後者的咽喉滯留了五秒後才退開,牽緊亞瑟的手避免自己遭受攻擊,法蘭西斯的嘴角緩緩上揚。
「如何?」
「......不怎麼樣。」亞瑟迅速的別開視線,往時鐘的方向看去,好似他一點也不受影響,卻忘了他的頭髮剛剛被法蘭西斯撥到耳後,那豔紅的色彩在象牙白的肌膚上甚是明顯。
「哼嗯。」法蘭西斯努力讓自己別笑出聲來,就著牽在一起的手將其壓上沙發的椅背,「那換你囉,小亞瑟接下來選擇的部位是哪裡呢?」
亞瑟將法蘭西斯牽著自己的其中一隻手拉到他的面前,飛快的往手腕骨的位置輕啄了一下,稍作停頓後又補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齒痕,法蘭西斯的笑聲輕輕飄蕩在耳邊,按照剛剛所約定的他不能動粗,亞瑟沒好氣的瞪了法國人一眼要對方快一點。
十五分鐘前法蘭西斯端著蘋果派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著亞瑟正在和他家那隻白色的長毛貓互蹭鼻子,玩的很開心的樣子,使法蘭西斯興起了有些幼稚的念頭,一把將貓挪開跟亞瑟那隻窩在角落的棕白色折耳貓放在一塊,立即遭受折耳貓甩尾攻擊的長毛貓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相當自然的黏了過去,伸出舌頭舔舐折耳貓亂澎澎的毛髮,法蘭西斯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將那個一臉困惑的戀人拉進懷裡,甚至刻意的前傾身子促使亞瑟直接往後跌在沙發上,不等對方揮拳或是破口大罵,法蘭西斯迅速的以吻封住了亞瑟的唇。
在法蘭西斯伸手探進他的襯衫底下時,亞瑟毫不猶豫的以膝擊向對方的腹側,沒想到法蘭西斯不僅沒有退開,反而還拉著他往旁邊倒,將亞瑟壓在身下,用鬍渣搔弄他的脖頸,一邊嘟嚷著小亞瑟你偶爾要對哥哥溫柔點才行啊,我們可是戀人不是嗎--
「對你有這個必要嗎?」亞瑟不置可否的哼了聲,那刺刺的觸感讓他皺起了眉頭,法蘭西斯在他伸手揍人前,按住了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另一隻手攬往他的腰,迅速的把人拉起來坐在沙發上,只見法蘭西斯笑意加深,湛藍的眼瞳閃爍著光芒,緩緩開口—--
「對了,要不要來玩個遊戲呢?」 法蘭西斯興致勃勃的說,這次的規則是每次輪流親吻不同部位,期間不能動粗,要像個熱戀期的小情侶一樣盡量的討好對方,誰要是忍受不了而推開對方就算是輸了,而贏的人可要求輸的人做一件事。
亞瑟聞言旋即表示沒興趣,甩開法蘭西斯的手,將目標轉向桌上的蘋果派。
「看來小亞瑟是怕招架不住呢。」法蘭西斯聳聳肩,乾脆的放開原本擱在亞瑟腰上的手,慢條斯理的拿起預先切成塊的蘋果派咬下一口,而亞瑟轉過頭來,看著法蘭西斯的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上下鼓動,隨即他冷不防的往法蘭西斯的嘴角舔了一口,綻放蜜如毒藥的笑容。
「親愛的,你嘴角沾到食物碎屑囉。」
法蘭西斯得說他當下感覺有股惡寒竄過神經,雖然對方會中激將法在他的預料之內,但鬥志如此「高昂」且轉換之迅速倒讓他有點......不適應啊。法蘭西斯摸了摸下巴,揚起優雅輕慢的笑容,捧著亞瑟的臉往他的鼻樑親了一下,學剛剛他和貓玩的動作磨蹭對方的鼻子,「小亞瑟好貼心啊。」
亞瑟搭著法蘭西斯的肩,把後者的臉扳向右邊,在法蘭西斯的臉頰上以唇輕觸,瞇起璀璨的祖母綠眼瞳將語調放的更軟,「謝謝你為我準備的下午茶甜點。」
接著法蘭西斯將頭靠上他的肩膀親吻了他的咽喉,差不多從這裡開始就讓亞瑟的羞恥心和理性漸漸回來了,等他意識到時這莫名其妙的遊戲已經不知道能怎麼收尾了,他可不想輸給那鬍子,瞧對方那依舊從容不迫並且樂在其中的態度,總讓他有些浮躁,甚至期望有誰來打斷這微妙的氣氛,他開始後悔陪對方玩這遊戲了。
他和法蘭西斯對於彼此過於熟悉,儘管幾年前才終於心意相通進而交往,除了頻繁的親密行為外,他們的關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於公事上還是跟過去一樣常意見不合,偶爾法蘭西斯會在會議進行中或休息時間刻意放閃(諸如輪到他發言時,偷偷地在桌面底下牽住亞瑟的手;或是在和阿爾弗雷德爭吵的時候,順手往亞瑟的臀部摸一把引走對方的注意力),而那鬍子本來就擅長甜言蜜語,這遊戲對他來說更是a piece of cake,過去亞瑟是有和法蘭西斯玩過像這類的角色扮演,藉此拋下身為英國人根深蒂固的矜持與不坦率什麼的,他的確是不討厭法蘭西斯每隔一陣子就會提議像這類的遊戲(也許可以說他還為此有些期待?);但這次的條件是熱戀中的情侶——老天,他和法蘭西斯一開始交往的模式就跟老夫老妻沒兩樣,儘管他不想承認,也被聯合國以及歐盟的人說過類似的評論。
比起說出真心話或是獻殷勤,藉由似真似假的遊戲融入不想被對方察覺的心情,儘管拐彎抹角了些,對亞瑟來說卻是最安全的手段。
說起來在他還幼小的時候曾把那鬍子認作女士而稍些動心,有過笨拙且純情的舉止,像是法蘭西斯來見自己時總會帶上的食物,他每次也都會回贈對方一朵花,直到從上司那裡聽聞法蘭西斯是男的以後,亞瑟賭氣的有好陣子都不理睬法蘭西斯,最後是對方趁他不備從後面抱住他,煞是認真的要亞瑟別再逃跑了。
「所以說──為什麼要躲我呢?」
「......你太纏人了。」亞瑟鼓著臉頰悶聲道。
「欸──你一個人的不寂寞嗎──」法蘭西斯順勢戳了戳亞瑟那堪比剛打好的年糕還更軟嫩的臉頰。
「才不是一個人呢!有很多精靈朋友陪著我喔!」亞瑟抓住法蘭西斯的手指,抬起臉來看向那比自己高上許多的傢伙。
「又在說這些了啊。」
「我說的可是真的、笨蛋!」
「是、是,怎樣都好,我以後還能來找你吧?」
「再考慮。」
「我還會帶你喜歡的點心來的喔?」
「......偶爾過來也、也不是不行啦。」
亞瑟將視線落回前方寬廣的翠綠草原上頭,其中醒目的灰白色兔子正從他們的方向跳過來,作為妥協的,他將不久前編織好的花環塞入法蘭西斯的手裡。
在法蘭西斯開心的彎下身來親吻亞瑟的額頭時,當下他窘迫的推開對方逃走,不過從那之後他們又恢復了原先的往來,只是亞瑟的態度明顯的彆扭了許多,那時候的他並沒有意識到法蘭西斯第一次親吻自己時,內心鼓譟的聲音代表了什麼,唯有那不輕不重的溫暖觸感清晰的被他的肌膚所記憶住。
經過了漫長的歲月以後,再度觸上自己的雙唇抑或肌膚的那個吻,比以前更為豐厚柔軟,也許還帶有那鬍子所說的滿滿愛意。亞瑟拉鬆了繫得相當拘謹的領帶,輕捏著法蘭西斯的耳垂,在親吻耳廓的同時細語。
「咦?等等......小亞瑟你這句話太犯規了──」
「你也可以不接受不是嗎,親愛的?」雙手環上法蘭西斯的脖子,亞瑟故作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偏頭反問。
「你明明知道我一定會接受的啊。」法蘭西斯半是無奈的輕嘆,右手摸上亞瑟的臉頰。
「嗯,我知道。」亞瑟嘴邊的笑意隱匿於法蘭西斯的唇舌之間。
──誠如誰所言,若對象換了,也許這個遊戲與賭約就不會成立了吧。
(by 2013/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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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在寫什麼,這裡是誰我是哪裡( ノД`)
雖然小花指定了法英甜文,但是我......離去題寫太多已經不知甜為何物啦www(爆
虐為何物我也不知道( ノД`)(振作好嗎
不過還是偷偷塞入了法英貓和若法子英~
我只是想寫甜膩膩黏呼呼的法英(´;ω;`)
這時候只好舔舔亞瑟,舔舔。(安定的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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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在寫什麼,這裡是誰我是哪裡( ノД`)
雖然小花指定了法英甜文,但是我......離去題寫太多已經不知甜為何物啦www(爆
虐為何物我也不知道( ノД`)(振作好嗎
不過還是偷偷塞入了法英貓和若法子英~
我只是想寫甜膩膩黏呼呼的法英(´;ω;`)
這時候只好舔舔亞瑟,舔舔。(安定的廚